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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对顾栖照着她和九苍模样雕刻的木雕小人。

雕工并不算好?，甚至可以?说是?有些粗糙，但还是?可以?看出两个小人跟顾栖和九苍的神似。

看到这对木雕小人，顾栖有些惊讶，仔细一想?，又觉得合乎预料。

九苍的脸越来越红，耳垂尤甚。

他?左手拿着木雕小人，右手紧张地攥着衣袖，不敢对上顾栖的眼神。

顾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?。

“衣袖要被你扯坏啦。”

她伸手拉住他?的右手，抚平衣袖，并顺势一握。

十指相扣。

感受到她的动作，九苍惊喜地抬头看去，撞进了?一双满含笑意的温柔眼中，也看到了?她眼底的情绪，是?他?在梦里?见过无数次，却又不敢去回?想?的眼神。

两人如此牵在一起的手，也是?他?曾经无数次幻想?过却又努力压抑在识海最深处的场景。

“阿栖，我……”

九苍想?要说些什么，却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脑海中仿佛有一朵朵烟花绽放。

“你什么？”顾栖凑近了?一些，问道：“你断开跟洞府的绑定，是?想?离开我吗？”

“当?然不是?！”

九苍连忙否认，并认真地说道：“我永远不会离开阿栖。”

“那你是?想?要做什么？”顾栖看着他?越来越红的耳垂，眼底盛满了?笑意。
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她便习惯了?有九苍在身边。

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她不再将他?单纯视为器灵，当?做工具，而是?将他?看做和自己一样的人，开始不愿他?去做那些会损及本源的事情。

而九苍又是?从什么时候开始，有了?想?要变成人的想?法?呢？

顾栖想?，应当?是?在从修仙界穿越回?来的更早之前吧？

“我想?变成跟阿栖一样的人。”九苍忍不住动了?动手指，动作轻柔地握住她的手。

“我还想?告诉阿栖，我心悦你。”

从很早很早之前，从他?还没有跟她绑定之前，他?就在悄悄关注阿栖，并凑到她面?前，主动跟她签下契约。

他?跟阿栖的契约啊，从来不是?什么机缘巧合。

顾栖回?握住他?的手，正想?要说些什么，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轻咳。

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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